很明显她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的,本来身份就尴尬在这了。
江晚顿了顿说:“江厉成总帮着江雪笙……我头发比江雪笙长,他就帮她偷偷剪我头发。”
要知道小姑娘家,一向是把头发看成比命还重要。
这种失智的事,还有很多。
江晚都懒得一一讲给苏遇听,反正她把话放这了:“我和江厉成不是亲戚。”
江家就算军事背景多强大,她也压根不会想去攀关系的。
苏遇盯着她气呼呼的脸蛋,先前一直以为江晚的父亲身份是名普通的军人,没想到结婚三四年后,才发现要论身份,她在苏家这些妯娌之间更胜一筹。
只是他老婆为人处事都低调,似乎,是从不开口提起江家。
他看江晚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眉目深敛,伸出手臂将人带到了怀里,手掌按住她的肩膀,低首俯在她耳畔说:“不管你以前是谁,现在你只有一种身份,那就是我苏遇的太太。”
江晚眼眶微微发热,将脸蛋埋在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前,半响后,红唇才说出声:“我很讨厌……”
讨厌什么?
讨厌那些一遍又一遍揭她母亲血淋淋伤疤的人。
有了心爱的人,开始懂爱了。
才会越发透切地体会到这一层意思。
江晚不想通过苏遇的关系,和江厉成,包括整个江家有任何接触。
谁知,她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江厉成就找她母亲登门拜访去了。
接到电话时,是李成敏亲自打来的,在那边说:“江厉成说不久是江家老爷子的九十大寿,让你跟他去一趟京城。”
老爷子这一生四个儿子,唯独江晚的父亲为国捐躯了。
在他心里,念着儿子,就想跟江晚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