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佳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引起许眠的非常不满,直接拿话堵她,“我在卧室都敢按摩太阳穴,我不在卧室谁知道还要按摩哪啊!”
宁佳轻轻咳嗽了一下,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不过这么说也挺有道理,一般打着足疗旗号的按摩都喜欢往上按,打着按摩太阳穴的自然也可能往下按。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谁会在自己老婆眼皮子底下偷吃啊,那不是傻子二百五吗?说沈易花心她信,说沈易是傻子二百五打死她都不信。
如果排除沈易是变态这种可能性,很明显这件事需要用智商用脑子去看,而许眠此刻智商下线大脑当机,什么也听不进去。
许眠抱着膝盖自我哀怜的又哭起来,以前每次闹矛盾想到的都是钱钱钱,怎么分钱怎么分财产,这次遇到那么大的状况,除了伤心突然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了。
她悲伤的想,好可怜,我第一次对个男人正八经儿的动心,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爱情的甜美,还是个含苞待放的小骨朵小可怜,就被风霜雨雪无情扼杀在摇篮里,摧残了。
沈易这个罪大恶极的渣男,他知不知道他这么做,不仅给了她婚姻上重重一击,乃至整个人生都被残酷捶打,今后在感情生活上,会让她疲软提不起兴致,留下一屁股的后遗症。
—
宁佳在棉城市略微偏僻的地方租了一套两居室,许眠以前时不时过来,不过很少留住。
许眠给宁佳打电话前思索了一圈,悲伤的意识到,如今在棉城,也只有宁佳可以收容她。
本来她是打算住酒店的,可前段时间沈易还拿许眠的禁忌,塞西尔酒店吓唬过她,短时间内她记忆犹新根本不敢住。
想到这她心里更加恨更加委屈,眼泪不要命似的往外冒。
哭了一路许眠逐渐恢复平淡,眼皮子肿起来像禁闭的河蚌,目光木讷呆滞,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也不知道是因为哭太耗费体力和氧气,现在供氧不足有些累,还是因为冲击太大,对她身心造成创伤。
总之现在脑子晕乎乎的,意识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