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老板一定是位实力雄厚不差钱的主,所以能够在寸土寸金地段挥金如土,烧钱似的砥砺前行到今时今日还不关门。
等候沈易这片刻,她觉得口干舌燥,扭身进店,在两个系着大红色围兜的服务员热切的推销和期盼的眼神注视下,买了一瓶百岁山。
拧开瓶盖,仰起头,一口气喝了不少。
脑海中回荡刚才出来时许诺说的话“是爸爸以前在老家宁城认识的一个朋友出手帮忙,所以事情才能进展这么顺利。”
许眠猛然想到咖啡馆那个年龄看上去得有四五十岁的中年气质女性,多嘴问她什么样的老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许诺说是女的,再细问才知道,许斌朴实的出身自然攀不到手段这么厉害的人,不过此人二十多年前在棉城曾跟许斌一个国有企业做过工人,说起这事,许斌也的确没福气,他直到如今,喝醉酒后还时不时懊恼自己不具有高瞻远瞩的本事,如果当时在这家国企干到退休工人,如今每个月也能拿到一笔不菲的退休金。
许眠很理解手里没钱的烦恼,不过前段时间闹离婚,她也为一旦手中有钱寝食难安。
假设分得沈易几个亿的净资产,怎么合理规划这笔财产实在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
她跟宁佳当时肩并肩躺在被窝里,看着黑夜稀疏黯淡的繁星一起发愁。
她觉得不应该坐吃山空,首先买几套房产,每个月末收收房租,且房价一路飙升至今,是个没有风险稳赚不赔的投资方式。
她其实更担心刘汝英或者许继成惦记自己手里这点死钱,万一他们做起不思进取挥霍无度的米虫生活,许眠这种守财奴别说吃不消,肯定也是不乐意的。
宁佳则认为把所有身家都投资在房子上太孤注一掷,太不明智,价格无法预测,每次大行情来的时候,都会有人一开始就重仓介入最后赚得盆满钵满,但每次满盘皆输的也是这批人。
成为赢家需要运气,一般人学不了,若是学他们,就必须承担崩盘的风险。
所以还不如拿出大部分存银行吃利益,保险又安逸,其余小部分做小额投资或者请专业人士理财,赔了钱也不至于太伤心。
许眠当时嘲讽她这种往银行存钱是穷思维,这辈子注定折腾不出多大的水花。
说完别人自己先叹了口气,内心深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其实非常认可存钱的传统行为。
现在回顾一下,许眠才意识到跟沈易保持婚姻关系的延续是一件多省心省力一劳永逸的事。
胡思乱想着,沈易的车子出现在视野。
他落下车窗,扶着方向盘的手抽离,往车窗边随手一搭,这边瞧一眼,示意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