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守成让顾珩打的快死了,脑子都是浑浑噩噩的,此刻半睁着眼瘫在地上,看着坐在龙椅中的皇上都是好几个影儿。
他闭了闭眼,吸了口气,“陛下给臣做主啊,臣什么都不知道,是安平伯做的,是安平伯安排了贼人闯入皇宫又指使大理寺少卿对臣的女儿严刑逼供。”
咕咚。
顾守成话音未落,旁边大理寺少卿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皇上感觉自己快被气死了。
真的,马上就断气了,原地断气,嗝屁!
他双手拍着桌子,“真是朕的好国舅啊!啊!好国舅!”
郁宴斜斜看了顾珩一眼,昨天他从真定得了消息连夜赶回来,匆忙间还真不知道顾珩竟然抓了顾守成。
这倒是给他省了许多事。
原本还想从这几位口中逼问出幕后指使,现在也不用了。
郁宴直接跪下,双手抱拳。“还望陛下能给臣做主!”
顾珩有样学样,“还求陛下做主,我姐姐平白无故就被害掉半条命。”
刑部尚书看了郁宴一眼,又看了一眼昏厥在地的大理寺少卿,“刑部出事,臣罪孽深重自知难逃,但臣有个疑问,顾珞和顾珩,一个十四一个八岁,这还是两个孩子,安平伯府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算计两个孩子呢?
不惜冒着风险往宫里安排贼人,又买通大理寺少卿引诱我们抓捕顾珞,在牢房里严刑逼供让顾珞承认是她泄露了宫城防护图。
这么害一个孩子,尤其这孩子现在还给北燕的江大人瞧病呢,他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不难让人和今儿晚上刑部大牢爆炸案联系到一起去。
刑部尚书觑着皇上的面色,犹豫一瞬,道:“陛下,若说就是内宅倾轧,这也太过了点了,到底什么事能让人手段这样残忍的对两个孩子下手呢。”
“去把安平伯给朕抓了!”皇上怒发冲冠,一声令下。
内侍总管看了禁军统领一眼,转头去执行。
郁宴则在内侍总管离开之后,跟着道:“陛下,不管什么原因,买通朝臣,向皇宫投掷贼人,这都是死罪了!”
皇上眯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