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证,”白棠浅浅笑了一下,故作疑惑的说道,“我可没看到那人的转过身来样子,可不敢信口胡说,我记得当初在平远侯府的时候,见过裕王,印象深刻,所以才觉得身形像呢。”
听白棠提起平远侯府,吕夫人一时有些尴尬,毕竟那天她是打算算计白棠的。
这件事到底是件大事,若那人真是裕王,他愿意指证三皇子郑昊,有皇子作为证人,皇上就是想包庇郑昊也包庇不了。
“说的倒也是,”吕夫人倒也没强求,只笑道,“大皇子也是个可怜人,重伤这么久,真正的凶手也没抓住,今天到有些眉目了。”
“眉目,”白棠佯作讶异,“夫人还是不要把我的话当真,毕竟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这事要是圣上追究起来,要是触到他的霉头,我这小命不是不保了,毕竟圣上可不管什么真相不真相,只看喜不喜欢。”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又有些大逆不道,但是吕夫人沉浸在思绪中,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她呆了半响,才把耳上的坠子取下,笑道,“今日,多谢你陪我说话了,你是个好姑娘,这些首饰都给我包起来吧。”
桌面上摆的首饰可不少,算起来可是一笔不少的银子,可吕夫人却连眼睛都不眨,白棠知道这是给她给自己提供的线索的报答。
在三皇子临近婚期的前三日,宫中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七皇子突然在朝堂上公开指认,大皇子遇刺的幕后主谋是三皇子。
大家对郑希的印象只有那“天赋异禀”和无尽的孩子,此时见他咬着三皇子不放,不由有些吃惊。
就连易凌帝也有些惊讶,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儿子,可是郑希一向老实,他莫不是真的知道什么。
除了郑希,自然还有三皇子身边伺候的太监也一并站了出来。
那太监言辞凿凿,说是郑昊让他在大皇子的必经之路埋下机关,那机关的图纸正在三皇子的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