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擦去眼角的泪水，朝杨文筠鞠了一躬，“既然杨老师意已决，那我就不再勉强了，我只希望杨老师您能多想想。”

不得不说，柯玥十分擅长操纵人心，她这番以退为进，让旁边的几个女孩子怜惜她来，有一个忍不住想替她说话，“杨老师，您。”

但话还没说完，却被杨文筠一把打断，“帮柯玥说话都离开。”

那个女孩吓了一跳，立刻不敢说话了。

杨文筠快五十岁了，不知带了多少舞蹈演员，柯玥这点把戏还瞒不过他。

柯玥手指甲狠狠的刺进掌心，手里的疼痛让她把心底的恨意压下。

她眼里噙着泪水，轻轻笑了一下，“既然杨老师这么说，那么我走就是了。”

说完，她就转身对那群女孩告了一个别。

柯玥表面功夫做的从来都让人挑不出错来。

大家都没有说话，柯玥失落的转过头，慢慢离开。

她离开后，杨文筠便让女孩子们把衣服换好，开始排练。

沈佳也没有留在《霓裳舞》的团队里，她走后，杨文筠便让替补演员补上她们的位置。

这一天，杨文筠为了让她们熟练，多排了几次。

晚上回去的时候，白棠突然接到一条陌生的信息。

“现在你满意了。”

信息是个陌生号码发送的，只有几个字。

白棠唇角勾了一抹嘲讽的笑，她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发的。

她本想按下删除键，但是很快那个号码又发送第二条，“你别得意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