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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她问。

薛从煦出面道:“虞道友,先前被吓得发癔症的那店小二,今早清醒过来,说那天在左锻房间里亲眼看见了邪祟害人。”

虞沛跟着他的话往下问:“如何害的?”

“如虞道友你所说,那邪祟的确为灵修所变,而变成邪祟的灵修……”薛从煦移过视线,紧盯着走廊尽头的房间,“就是沈家的二公子,沈仲屿!”

虞沛面无表情:“薛道友,说话要论证据。”

“当然,我们也不会凭空污人清白。”薛从煦指着躲在桌后发抖的店小二,“不光他亲眼看见,我们还寻着了证物。”

他这么一说,虞沛便看见了店小二手旁的一块玉。

远远瞧着,跟她手中那块儿一模一样。

薛从煦:“你可瞧见那块玉了?玉上清清楚楚刻着‘沈’字,分明是他沈仲屿的玉件儿。”

虞沛直接把怀里的玉器扔了出来,丢在桌上。

“同样的玉器,沈家有四个,这东西作不了证据。”

“这……”薛从煦被噎得说不出话。

虽靠这玉器帮沈仲屿洗脱了部分嫌疑,但虞沛的神情仍旧不大好看。

——玉件儿原还能拿来指认沈伯屹,现下却没了用处。

薛从煦抿紧唇,又道:“物证没用,那人证呢?店小二可是亲眼看见沈仲屿变成了邪祟,你难不成还能掏出个一模一样的小二来?”

虞沛望向店小二:“真的?”

店小二被她的打量吓得一哆嗦,支支吾吾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