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玉转身便走:“我去找那人把东西拿回来。”
“不用,我带的丹药足够多。”虞沛拽住他,“况且你要去了,他准会顺着查到我头上,到时候又要被我爹揪回去。等他差不多忘了这事,我再找机会去拿——也不算难办。”
“可你——”
“真没事。”虞沛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越过他朝院外走去,“我还得去沈师兄那儿走一趟,你要不要与我一起?”
烛玉没动:“找他做什么?”
虞沛:“多亏他给的面具,尺殊才没认出我,自然要谢他。”
烛玉:“他早便离开御灵宗了。”
“离开?”虞沛顿了步,疑道,“可你那日来惩戒堂,不还是他指的路吗?”
“就是那日走的,我撞上他时,他正巧携了行李下山。”烛玉道,“还有几个下人随在身边,说是接他回去疗伤。”
疗伤?
虞沛更不解了。
沈家的确是修仙大家,但跟她一样,以修生杀道为主,在治疗术上远不及婵玥仙君。
明明让他留在御灵宗更为妥当,干嘛要接他回去。
烛玉看出她心中所想,道:“他走时,婵玥仙君也伴在身边,一并给了他不少丹药。”
虞沛:“这样么……那兴许就是沈家有什么要事,非得回去不可了。”
不过也好。
接回家去照料总更方便些。
就是只能等他回宗后再谢谢他了。
“还有一事。”烛玉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话锋一转,“你离开鲛宫前,去见过那人?”
虞沛顿时明白他说的是谁。
只有他俩的时候,他总爱这么称呼他父王。
仿佛两人是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
“是见过,怎么了?”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答得也自然。
烛玉问道:“他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