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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明明抵不过蛛魔才是。

怎还还多出一个人了?!

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抢先开口:“你们既已下山,又为何回来了,莫不是想讨要些什么!”

说着,还有意用余光观察着尺殊的表情。

但后者始终冷着脸,瞧不出丝毫情绪。

“你怎的这般颠倒是非。”

闻云鹤无甚耐心,直言。

“迷瘴来时,我师妹提醒你用辟魔诀,你自视甚高,偏不用。掉入那蛛魔的陷阱后,虞师妹又提醒你一回,若你用了,也无需遭此罪受——可你还是不用!

“那蛛魔攻击我们,你又不顾魔息有毒,擅自行动。等蛛魔朝你抛出好处了,你便弃下我们,自个儿逃跑。

“这桩桩件件,你有脸面反驳吗!”

他身子骨弱,强撑着说出这番话后,就又开始捂嘴咯血。

尺殊见了,拧眉。

“他所言是真,还是假?”

鬼吏笃定他们没什么证据,便道:“少主,属下也不知他们何故回来,又缘何说这些话,但属下确然将他们送出去了。”

沈仲屿忽笑:“幸好你已经死了,不然,恐怕还要拿项上人头来发个誓。”

“你!”

虞沛忽道:“这般解释下去,只会吵个没完没了,不如……”

沈仲屿:“不如?”

“不如直接取出记忆,一看便知谁真谁假。”

鬼吏再维持不住冷静,惊愕看她。

若被取出记忆,遭受的痛苦堪比天雷劈击。

这是哪儿来的活阎王?

他怒道:“如何不取你的!”

“可以。”

虞沛爽快应道。

她走近几步,取出一枚荧绿色的内丹,放在桌上。

“但比起我的,取用那蛛魔的记忆更为公正,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