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挑了挑眉,扬声道:“池霜现在跟怀谦在一块儿呢。”
容坤面色凝重,放下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阿越,快联系医生。”说完后,他转脸看向梁潜,“你如果没跟我们开玩笑,那你记忆混乱了,池霜跟你早分了,分八百年了都。”
梁潜愣怔。
就在两个朋友要架着他去医院时,他颤抖着摆了摆手,总算回过神来,道了一声抱歉:“我没事,只是昨天没睡好。”
程越跟容坤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把这话当真。
这也许就是梁潜自头疼以后第二个后遗症,记忆开始错乱。
…
孟怀谦抽空又去了一趟清阳,他无意打扰伯父宁静的晚年,只是无论如何,他都得过去道谢。这次回来,他给池霜带了一份礼物,是山区人家自己熬制的秋梨膏。
池霜打量着这朴素的玻璃瓶,讶异道:“所以,你之前说住在很偏僻地方的长辈是你的大伯?”
孟怀谦点头,也只有事情全都圆满地解决了,他才会跟她提起。
“等等,你的意思是?”
池霜更觉得不可思议。
跟孟怀谦在一起后才真正地了解到他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竟然能有人舍去这种荣华富贵去过清贫的日子?
难道说其中有什么隐情?
“嗯。”孟怀谦轻声,“二十多年前也算得上是京市的大新闻,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没多少人记得他了。当时我爷爷奶奶不同意他跟他当时的女友在一起,后来,他的女友出国了,那时候讯息没这样发达,又是异国,他找了很久,等他找到她时,她已经跟别人结婚了。”
池霜“啊”了一声,“所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