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坤哭笑不得:“……”
他也明白怀谦的意思。
的确他是站在大局观的角度,自然是希望他们四个人即便不能重归于好,但也不要闹得太僵,所以在措辞方面可能会稍微委婉一点。
程越就不会,他是看到什么就说什么,绝不会有半点隐瞒。
“就是手表那事啊,我们一早上就去了小苑,经理让我们去坤儿那包厢。经理去保险柜拿手表,然后还得让阿潜填一份认领书,这都是常规操作,”程越回忆,“突然,有个姑娘敲门,问我们谁是梁总,结果坤儿就指给她看了,她到阿潜身旁……”
梁潜现在听到这些就生理不适。
他甚至想制止程越再提起,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结果!”程越一摊手,“她看到阿潜了,吓得后退一步,说了两个字,是你。”
“然后我就问他俩是不是认识,我是真挺好奇这事的,因为这姑娘我压根就没见过啊,还在池霜店里上班,这可不就是稀奇事吗,结果我都没问两句,人姑娘就说认错人了,又是鞠躬又是道歉,那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她了,你说她哭什么啊这还委屈上了,可真要命。”
孟怀谦忍住性子听了程越说完后,沉声问道:“所以,除了你们,没人知道在包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程越愣了愣:“这倒是。”
孟怀谦颔首,“那么,餐厅里其他人也不知道。”
程越:“……是。”
“行。”孟怀谦说,“我知道了。”
程越晃神,回味过来,“你的意思是,这事不宜声张。”
“废话!”容坤早就听不下去了,“要是池霜知道了这件事,她得把她那店砸了。人都到她眼皮子底下来了,这事她能忍?而且餐厅里其他人知道了能不怕?这种人你都不知道她是没有常识还是藐视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