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粉色的拖鞋。”孟怀谦回。
“好呀,孟怀谦,你说!!”池霜瞪了他一眼,扬声,“你是不是也一笔一笔给我记着呢,是不是就想着哪天报仇,不然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孟怀谦:“……”
他只是想回答她的问题,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又哑了是不是!”
他无奈地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没哑。”
“所以你就是记仇了,小心眼的男人是不会有美好的未来的!”
“没有,我没记仇。”
“所以,你觉得这是仇咯?”
孟怀谦陷入了沉思中,他在想,他刚刚为什么要回答那个问题。
他脑子里也涌现出了容坤常自嘲的两个字。
嘴贱。
即便内心懊悔,他也要打起精神来回应:“不是,我没这样想,你别误会,我只是……”
在她面前终究是词穷,不知道该如何说,跟她有关的事情他都记得很清楚,并非刻意,自然而然地就刻在了脑海里。
池霜扑哧笑出声来,神情愉悦,“这么紧张吗孟总?”
“算了,我也不欺负病人了,”她缓了缓语气说,“老实回答,那天我拿拖鞋砸你,你是不是都快烦死我了,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没有。”孟怀谦坦言,“那时候反而有些感动。”
池霜疑惑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