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怀谦说么,那天如果掉进海里的人是他, 生不如死的人就是我了。”
梁潜笑意不达眼底,“也対, 如果因为我而让怀谦受了点伤,孟老怎么可能会放过我。”
孟怀谦冷淡地听着,仍旧一言不发地摩挲着手柄。
梁潜挣脱程越的束缚,缓缓上前来,他跟孟怀谦身形相仿,都极具压迫力,“那你想过没有,哪天你那点心思人尽皆知的时候,孟老能放过她?”
“说起来你可能也没那么了解她,你以为她跟你多说两句好听的话就是在意你了?你以为她会为了你去忍受流言蜚语?”
你孟怀谦又算什么东西。
他就看着, 等着。
以霜霜那绝対不会受半点委屈的性子,她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去面対跟孟怀谦在一起带来的种种麻烦, 只怕是跑都来不及。
然而心里这样劝诫自己,却始终无法忘记她対他说,她爱上了一个人。
什么公司利益,什么体面尊严,全都被这个字击溃。
孟怀谦目光淡然地扫了他一眼。
他也松开了手,容坤立马抢过他手中的装备。
他镇定地活动了下手腕,“听说你前几天才出了些事故?好好养病,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别想这些跟你已经没了关系的事,和人。”
“没有关系?”梁潜细细品味这句话,眼神骤然冷硬,“我跟她至少还有关系,你呢,没有我,你连认识她的机会都没有。没有我,她会多看你一眼?”
“你捡回一条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