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所说的这些话便是希望那人也点到即止,就让一切都回到原点,哪怕咬碎了牙也得咽下满腹的不甘。

孟怀谦脸上神情寡淡。

不疾不徐地走在中间,戒烟的不只是梁潜,他也很久没有再抽了。

今天抽了一根,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好东西,至少它可以让他辨别,原来那一瞬间的种种情绪叫做,被激怒。

即便是反应相对而言稍微迟钝的程越在上车后沉思片刻,也意识到了一些微妙的不对劲。

今天这局,怎么这样奇怪,还结束得如此迅速?

总共加起来也就半个多小时,容坤突然说有事,然后以各自都忙为由散了场。以前他们四个人凑在一块,哪次不是聊到深夜,怎么会连饭都没吃,酒也没喝几口就散了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拨通了容坤的号码。

那头很快接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回事?”程越问,“是不是有病啊?”

容坤叹了一口气,用怜悯的口气说道:“自己琢磨琢磨吧,还有,过段时间跟我去一趟洛杉矶吧。”

“搞什么?”

“避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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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