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知青被各个公社接走,而海岛上的公社也如约而至一批知青。
军人和军属们对于坐船上岛已经习以为常,要么互相说说话,要么看看外头海景,可这帮知青初来乍到觉得格外新鲜。
不少人是从内陆来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大海,忍不住激动起来。
“哇,这海真漂亮啊。”
“里头是不是有很多鱼啊?我们能捞吗?”
川流公社来接人的干部板着脸,看着这群娇滴滴的知青就头疼,“不能捞,海里的东西也是公家的,谁捞了就是捞集体油水啊。”
哪个公社都不喜欢接收知青,一个个从城里来,娇生惯养力气小,通通比不上乡下人,干活费劲,做事情更慢,还得白吃饭,分社员们的口粮。因此,哪怕岛上的人其实能悄摸下海摸摸鱼捡些海鲜,公社干部还是得给这些新来的知青一个下马威。
“啊?好吧。”
“那也太没意思了。”
几个女知青坐在一起,大家都是从天南海北来的,来之前互不认识,可坐了一路火车也亲近不少,想着以后要一直生活在一起,更是有心处好关系。
叽里呱啦说上一通话,便有知青和身边的军人军属交流起来,打听着海岛上的情况,问起这里的生活。
问着问着,便有人注意到了坐在角落的程铮。
程铮人高高大大,长得又俊朗,很难不引人注目,有胆子大的女知青主动开口,“军人同志,你是那海岛上的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