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和简璐都觉得有些耳熟。
“吕大爷?快请进。”
吕木匠匆匆进屋,皱纹密布的脸上显出几分焦急,“程团长,小简同志,哎呦,对不住你们,你们这床搬错了。”
下午刚从媳妇儿家回来的吕木匠回家一看,给程团长打的那双人床还在院子里放着,前头别家要结婚打的新床出了些问题,不太稳,要找他修补,结果这床被搬走了。
“都怪我,昨儿我不在家,这两床长得差不多,我孙子给指错了。”吕木匠着急啊,这不耽误事儿嘛,“你们这床还好不?出问题没?不然换回去!”
程铮和简璐对视一眼,双双摇头,这种事儿能说吗?
“没出问题,这床都搁我们家了,也不好换回去,就这么着吧。”程铮不甚在意,只把人请卧室去,让再把把关,“昨晚我们看出不太对,就自个儿改了改,您帮忙看看,这改得行不行。”
吕木匠一看,找补得粗糙了些,但是大差不差了,只让程铮拿着锯子和锤子,又帮忙修了修。
“这样就好了,没什么问题,就是五六个程团长这么结实的在上头也不会塌。”
听到塌,程铮和简璐像是有应激反应似的。
一个是郁闷的,一个是想笑的。
简璐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送走吕木匠,眼见着太阳已经落山,简璐想起要给简家几个姐姐寄的东西,忙去衣柜里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