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睡梦中的oga被刺激到了。
滕凇立刻收敛了不由自主外溢的信息素,“抱歉,大概是易感期比较敏感,睡着后控制不住。”
滕颖之缩在他怀里没说话,安静了几秒后忽然舒展身体搂着滕凇的后颈,贴上来亲亲他,唔唔地哀求:“哥哥,你再、给我一次……没关系,我吃药了,不会怀……”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湿润的吻堵了回去。
大概这就是真正的发情期,脑子里黏黏糊糊什么都没力气去想,即便不接触alpha的信息素也只想和对方在一起,要是接触到了信息素,则又控制不住地进入发情状态。
滕颖之很快就沦陷进特殊状态带来的爱欲中,沉沉浮浮,意识清醒,却又十分迷乱,甚至还有种背德的禁忌感。
滋味难以言说。
再醒来时外头天光已经大亮,滕凇这次没有离开,正在一旁用手机处理公事,不知守了他多久。
“醒了?”滕凇见他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手机一扔,俯身问道:“饿不饿?身上还难受吗?”
滕颖之慢慢意识回笼,在见到哥哥颈侧的一道抓痕时,忽然陷进一阵自我厌恶中,羞耻地掀着被子盖在自己脑袋上装死。
怎么又缠着哥哥做了啊!
所以标记到底有什么用啊!
滕凇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轻笑一声没有提任何跟昨晚有关的事,只在他脑袋上拍拍,“喝点水。”
滕颖之好半天才能面对自己,慢腾腾地掀开被子,滕凇扶了他一把让他靠在床头,然后递给他一杯温水。
不同上次醒来时满室纠缠在一起的信息素,此时室内只有滕颖之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