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颖之从最开始的诧异,慢慢到惊愕,不可置信地看着面有愠色的滕凇。
标记他的那个alpha,就是哥哥?!
滕凇冷眼见他下意识护住后颈,知道他总算是明白了,放下杯子冷冷道:“闻到了?是今天起床的时候没有控制好释放出的一点,每个月的14号开始,一周之内是最难控制的。”
他一边说一边抽出领带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眼眸盯着滕颖之,先是大衣,后是西装外套,最终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衬衫衣扣。
“alpha的……易感期……”滕颖之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的冰原气息,并且是标记过他的alpha释放的信息素,短短几秒就被刺激得脸红腿软,浑身无力,连手上的蛋糕都拎不住。
咚地一声砸在地上,闷闷的声音将被信息素牵着鼻子走的滕颖之惊醒,他后退一步,倏地捂着口鼻,眼里波光潋滟地小声祈求,“哥哥……你不能再释放信息素了,我会……”
会被刺激得发情。
他还没说完,便再也撑不住得腿软跪下去。
滕凇皱眉过去扶起他,将人搂到怀里才发现少年呼吸滚烫,酒香浓烈,就像除夕夜在洗手间里见到的他一样。
只不过当时滕凇虽然也被这股酒香刺激得有些异样,但足以用理智压下,现在却不知为何有种濒临失控的感觉,仿佛被浸在酒液中的不是桃子,而是他。
一缕一缕顺着鼻腔填满他的心,一寸一寸漫过他全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碎。
滕颖之忽然用力去推滕凇的胸膛,但是他的“用力”完全没什么力道,倒像只撒娇的小动物,有气无力地说:“你放开我……你不能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