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要怎么办啊?”
暨和北安抚地握着丛琦的手。
冷静到冷酷的地步:“不怎么办,看褚诗文姐弟俩如何办,如果到了大船倾覆的那一刻我可以适当地推一把。”
就当还她生了自己的恩。
但主动出头为她跟褚家打对台那绝无可能。
他让人查,只是不想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落入别人圈套而已。
“……嗯。”
丛琦闻言,心里稍定。
经过煤矿易主事件,她对这些权在手的人是真怵得慌。
暨娴的葬礼在29日,两人27日凌晨到海市。
费特助提前定好了酒店。
夫妻俩从机场出来直奔酒店休息,第二天没有联系褚诗文,而是很随性的逛了逛。
当天,事务所的人将资料通过邮件方式发给了暨和北。
从资料看,暨娴似乎是意外身亡。
当日她跟几名贵妇相约做spa喝下午茶,做完出来时忽然一辆车子失控朝几人冲来,暨娴跟其中一个当场死亡,一个受伤,一个落后几步躲过一劫。
而负责给她开车的司机兼保镖那天正好请假了。
肇事者也当场昏死过去。
对方被抢救后醒来,对肇事事实供认不讳,痛哭流涕懊悔喝醉了还开车。
肇事者认罪,这事似乎结了。
但暨和北仔细翻了好几遍,还是从另一名死者的身份信息中发现了一点点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