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下暨和北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快快快,赶紧把抄手包完,等爸妈一到家就可以立马下锅。”
她打小就帮着家里干活,包抄手几乎几秒一个,又快成品又好看。
抄手皮在她手里特别听话。
纤纤中指一勾,面皮边缘再一扭,小船似的抄手成型了。
换暨和北来做,每一个步骤都彷佛在做世界上最复杂的实验。
要么皮散了,要么馅儿太多把皮挤破了,形状还丑得千奇百怪的。
丛琦边包,边看着那堆丑抄手。
啧啧调侃:“你手为什么那么不听使唤呢?每一个都好有特色。”
下锅至少一半得散。
暨和北挑眉,似笑非笑:“这叫爱心抄手,特地给你准备的。乖啊,我跟爸妈不会跟你抢的。”
“……”
欺负人啊。
丛琦噎了噎:“……谁是你爸妈啊,有本事我爸妈回来你也这么叫。”
“那当然不敢,先私下多叫几声练一练,免得正式改口烫嘴。”
暨和北故意逗她。
说到改口,心心念念的求婚仪式毫无迹象。
丛琦失望地伸出沾了面粉的手指往暨和北心口戳了戳。
“说好的求婚呢,都过几天了一点影子都没有!暨和北你没诚意啊,难怪都说男人嘴里没一句真话……”
“冤枉啊,大人。”
暨和北依然在捏着他的丑抄手,嘴上喊着冤枉,面上却一点看不出着急。
“惊喜还在路上,你确定要我现在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