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这会儿唇角微微勾着，可是，那眼神分明是不一样的，她一点都不开心，她都是装的。

目光落在那张强颜欢笑的脸上，余语捧起了她的脸颊，有些心疼。

自己一直跟她贴着，吸取了她这么多能量值，这会儿黎苑情绪这么差，她都不好意思多贴。

在这种情况下，说黎苑是自己的衣食父母都不过分。

深呼吸了一口气，余语还是觉得自己的良心过意不去，自己已经是看穿了她的倔强，现在还想让黎苑在自己跟前卸下伪装，“娘子，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的，有很多事情憋在心里不好。”

余语认为自己毕生的演技都花在这里了，如果不是眼泪憋不出来，她还能表现得更担忧。

她看着黎苑的神情很认真。

本来情绪就不是那么好，听完余语的话以后，黎苑也只是蹭了蹭她的肩膀，垂下的眼睫遮挡住了她此时的神情。

心情有些复杂，黎苑不知道自己讨来的这些时间够不够。

她最怕的就是自己舍不得。

“娘子？”余语有些心慌了。

这说不说连个准话都没有，自己也不敢妄自猜测。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更加压抑了，余语觉得自己的心慌慌的，习惯性嚷嚷的叫了几句系统。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才反应过来系统已经升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