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连奚居然也在这里。

安连奚蓦地打了个喷嚏,薛时野顷刻间变了脸色,“受凉了?”他嗓音渐沉。

没觉得自己有哪里不适的安连奚忽然被捧住脸,撩起眼皮看向满脸紧张的人,眼睫动了动,“没有啊。”

薛时野头往他这边靠了下,两人额头相贴,四目相对,温度并无异常。

安连奚笑着弯起眼,“在你这里,我打喷嚏就是感冒了?”

薛时野眸色深深,并未开口。

见状,安连奚连忙安抚,主动亲了他唇角一下,“没有受凉,一路上都很、”

话刚说到这里他便卡壳了。

“很什么?”薛时野动了动唇。

当然是很热。

但是安连奚怎么可能说得出口,于是闭口不言。

薛时野轻笑,余光一瞥,指尖捻起一块糕点,送到他嘴边。

安连奚见他不问了,心头一松,张口想把糕点吃进去。结果就在糕点刚刚触及他唇边的时候,倏然一晃,消失在他眼前,熟悉的深/吻朝他压/下。

原来不是不问。

是让他再好好回忆一变。

又过了一会,安连奚才被放开,“我要听念诗,你不要打扰我。”

底下还在有人不断往玉霖亭和茶楼跑,把那边的情况转述过来,叫好声有,同样吟诗对上的也有。

安连奚听得认真,忽而闻见外面有人高高喊了一声,“阿瑾!”

这个声音甫一入耳,安连奚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