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偷偷的。

薛时野另只手不自禁抚/上心口的位置,那里此刻正在遭受撕/裂般的疼/痛,逐渐麻痹了神经,一种难言的痛楚在蔓延。

“王爷,您怎么了?”刘太医适时出声,从处理伤口中抬起头,看见他的神色吓了一跳。

这时安连奚也转了过来,他也被刘太医这话吓了一跳,以为是有什么状况。

薛时野瞥了眼刘太医。

仅是简单的一个眼神,刘太医手抖了一下,“方才不小心碰到王爷伤口了,老臣该死。”

薛时野:“无妨。”

话落,他这才望向安连奚,视线流连过他双颊,泪水被擦去,如不是眼睛看起来红彤彤的,根本不像哭过。

怎么能这样招人疼。

薛时野静默片刻,对安连奚招了招手,“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安连奚犹豫着走过去。

刚靠近,他的手就被拉住了,继而被紧紧攥住。

安连奚不自觉侧头看去,薛时野同他对视。只一瞬就被安抚,他抿抿唇,什么也没说。

一时之间安静得可怕,刘太医手下动作愈发快,只是剑伤而已,处理一下后上药包扎即可,“伤口暂时不能沾水,每日两次换药,臣届时会过来。”

刘太医按照惯例将医嘱说了。

安连奚频频点头,却听他说到最后时,薛时野道:“不必过来。”

闻听此言,安连奚转头,不赞同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