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到最后，她真的就配合不来了。

这修炼了皇家密功的人，果然就是霸道不凡，真是要老命了。

“皇上对月贵人，真的不喜欢吗？”殷如婳被搂在他怀里后，虽然累地快睡着了，却还是问道。

“她是北秦奸细。”

司徒稷一句话，就叫都快睡着的殷如婳瞬间就惊醒了，错愕道：“她是奸细？她不是荣王在民间收集来讨好卖乖的吗？”

“是跟北秦合作送进来，想要从内部瓦解大雍王朝的。”

司徒稷一手揉着她的腰肢，感受着上边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尤其是生完两个儿子后丰腴了不少，这也是叫他摸起来手感更好了。

“他是疯了吗？”殷如婳错愕道。

便是连她，其实都是没怎么怀疑过月贵人的身份，毕竟是荣王送进来的。

荣王就算再昏聩也不可能昏头到那份上吧？他身后可还有一个荣王府，一大家子呢！

结果万万没想到，真就是这么的昏聩！

竟然送了个奸细进宫来，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真的是疯了吗？想要玉石俱焚？毁了大雍王朝？那他能得到什么，他不也是会成为丧家之犬么？

“姑且是疯了吧，不过不用理会。”司徒稷并不在意这些。

他一手建立的暗网，包罗万象，不管是朝臣们的，还是这些皇室宗亲的，谁的手里都不干净，也是什么秘密都有。

若是好好待着也就罢了，若是要作死，那他是不介意送他们一程的。

殷如婳忍不住道：“那月贵人是要准备给皇上你下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