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玉壶,茴姨娘这才打起精神来,“婳儿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姨娘难道还想隐瞒吗,是周妈妈派人给送进去的。”玉壶说道。

“姨娘也别怪老奴擅自做主,侯爷现在不在家府上,老奴实在是怕姨娘继续吃大亏!”周妈妈抹泪道。

茴姨娘吐了口气,也没说她什么,只跟玉壶说道:“我没事。”

玉壶只道:“先让童老大夫给姨娘号个脉吧。”

“有劳童老大夫。”茴姨娘才看向童老。

童老点点头,也坐到椅子上开始给茴姨娘号脉,这脉象一看就是不是很好,气血大亏。

并且……

童老看了看茴姨娘的舌苔,这也不单单是如此简单啊。

“还是要放开心结养好身子骨才好,若是养好了,往后还会有孩子的。”童老大夫什么都没说,只安慰说道。

茴姨娘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多谢大夫。”

童老大夫给茴姨娘拿了一颗药丸子吃下,就去开方子了。

玉壶就坐下来,轻声问道:“姨娘,你跟奴婢老实说,这件事是谁干的,是不是夫人害你?”

茴姨娘闻言摇头,“不是,与夫人无关。”

“那是谁?”玉壶看着她。

茴姨娘犹豫了一下,旁边的周妈妈却忍不住了,“姨娘,这又有什么不好说的,就是二少夫人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