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这里修炼一晚上,效果比睡一晚上还要好。
所以他现在很少歇在自己院子里,都是歇在这。
这样不仅对他修炼大有裨益,还对她也好,因为她这方面的需求太大了,不常来的话满足不了。
这么一想,司徒稷就朝自己太子妃看去。
这个女人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在床笫之间,搂着他什么都敢喊出口,什么冤家贼人莽夫,你要了奴家命了。
在这帐内,当真没有半点太子妃该有的仪态与端庄。
但他知道,若不是他从前惯着她绝对不敢如此,且他现在,也并不反感她在那种时候说那些话。
司徒稷知道,其实说到底这就是他惯出来的,他就喜欢看她那副被他宠上天张牙舞爪的样子。
闭上眼睛,司徒稷就开始修炼。
第二天殷如婳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上朝去了。
如今政务繁忙,昨日都是难得休沐,结果也是在批阅折子中度过的,可见这太子当的并不轻松到哪去。
殷如婳用过早膳之后,就叫人去请了童老大夫过来号脉。
她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快有好消息。
要知道前不久,她的月事才刚刚来过,她还好生失望来着。
果然童老大夫过来一号脉,就说道:“并无喜脉。”
殷如婳并没有失望。
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司徒稷回来后听说没怀上,忍不住有些皱眉。
要知道他可是天天给她,可竟然都没能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