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稷让她放心。
殷如婳闻言才不说什么,“我可以给我姨娘写一份信回去吗?”
“可以。”司徒稷点头。
殷如婳闻言也就叫冰壶把笔墨纸砚拿上来,然后给她姨娘写了一封信件回去。
她知道太子被废,如今京城肯定都是乱了,她姨娘势必也会非常担心。
不过只有殷如婳清楚,虽然她家殿下被废了,但是这绝对不是真的。
她怀疑,即便是婆婆病没,还有公爹性情大变的事,估计也不是真的。
否则的话,她家殿下怎么会这么快就走出来。
当然,若是以太子的身份,他的确不能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恸中,应该振作起来担任自己身为太子的责任。
在不了解他的人眼里,这么干绝对是正常的。
可殷如婳是他的枕边人啊。
他是什么样的她不知道吗,婆婆真要是着了璃王的道薨了,哪怕没有证据,他都会一点犹豫都没有就把璃王给宰了的。
还有公爹性情大变的事。
童老神医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庸碌起来了,对这些症状都束手无策。
对于殷如婳这个太子妃来说,这些全都是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