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也是红了眼眶,“侧妃也要保重身子骨。”
“我有数的,把眼泪收起来吧,这件事务必守口如瓶。”殷如婳看着她们道。
两个壶都应下了。
煎药没有那么快,半个多时辰后,这才把药煎好,让丫鬟端着过来,她还亲自服侍司徒稷喝药。
司徒稷喝好了药,便道:“你回去休息吧,这边还有其他人照顾。”
“那妾晚点再过来。”殷如婳柔声道。
司徒稷点了点头。
殷如婳离开后,屋梁上的风影就落下来了单膝跪在地上。
“侧妃昨日守了孤一夜?”司徒稷问道。
风影颔首,“是。侧妃昨晚上还做噩梦了,似乎是梦到什么洪水,吓得大喊殿下。”
司徒稷眸带怜惜,“是孤的伤势吓到她了。”
本是想喊她过来让她看一眼安抚安抚她的,不曾想当着她的面呕血,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何经得住这一顿吓。
“辅助孤疗伤吧。”司徒稷说道。
风影便将主子扶坐起来,开始给主子传送内力。
司徒稷借着这股内力便运转起来,只是每一次运转都会让他体内经脉如受刀刑,但对此司徒稷却面不改色。
在司徒稷疗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