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反唇相讥道:“那你是以什么身份,谢世子,还是秦廷玉?”
谢陵把脑袋,埋进去葡萄的脖颈,他深嗅葡萄身上的淡雅香气。
谢陵既然清楚,葡萄知道了秦廷玉的真正身份,自然不会再遮遮掩掩。
“无论是谢陵,还是秦廷玉,只会有你一个。葡萄,你若是想要我是谢陵,我就是谢陵。想要我是秦廷玉,我就去做秦廷玉。”
葡萄想起刘大夫所说,易容药苦涩难当,带来的疼痛更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她不由得询问出声。
谢陵轻笑,他温热的吐息,洒在葡萄白皙的肌肤上。葡萄觉得,那一块柔软的肌肤,定然是通红的。
谢陵道:“是很苦,很痛。不过,可以忍受。”
谢陵没有去说,在葡萄离开长安城的日日夜夜,他要如何忍受头痛,借酒消愁,才能勉强入睡的。易容药的痛苦,相比之下,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谢陵不去提及,因为长安城给葡萄带来过不好的回忆。那些回忆,和谢陵脱不了干系。
折腾了许久,谢陵也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厥过去。葡萄逐渐察觉到不对劲,没等到她质问,谢陵就主动开口交代。
他贴近葡萄的耳边。
“假的,都是假的。”
兵不厌诈。主将命不久矣,敌军才能彻底的放松警惕。谢陵并不认为,有废太子的只言片语,便足够敌军将他们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