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傅绫罗的眼皮,令她闭上眼,不让她看到自己眸底的审视,“好,我答应你,我亲手做,也带在身上,等我回来的那日,亲自替你梳头,好不好?”
令他心底发沉的是,傅绫罗没回答,只颤抖着长长眼睫,送上了柔软的唇。
这一夜,傅绫罗被折腾得哭的很惨,到了后半夜才沙哑着嗓音哀哀顿止,明显是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宁音看到傅绫罗的唇,脸皮子烧,心里疼,将药膏子取了出来。
“王上也太不心疼人了,您这嘴都肿得没法儿看了,这真真是……又不是今日就走。”
傅绫罗抿了抿唇,轻轻抽气,脸颊飞起一抹红霞,没好意思说话。
倒不是纪忱江强迫她怎样,只她想着要离开了,长卷里有好些样式他都没尝试过……
她心知纪忱江敏锐,怕他发现不对,也好奇这滋味儿如何,抽了冷子偷袭,不给他仔细观察的机会。
没想到,根本不是她想象中那般,这刀太锋利,有些地方还是容不下的。
等宁音给她涂完药膏子,傅绫罗开窗看了眼外头的天,夏日一场雨热过一场,而秋雨则是一场凉过一场。
都是多雨的季节,她瞧着天,怕是近期雨不会少,便心知,到了该走的时候。
“王上在府里吗?”傅绫罗哑着嗓音问宁音。
她一开口,宁音都惊了,“乖乖,昨儿个夜里也没听娘娘……咳咳,怎么哑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