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被碾碎的红玉牡丹,红着眼眶服了软,终于听到了叫水的吩咐。
她艰难喘着气,跟个小乌龟似的,慢吞吞翻身,缓缓藏起满池春情,无瑕生出什么羞涩心思,只觉松了口气,小命算是保住了。
不过,这口气松早了。
宁音和乔安早就听到了里头的动静,比先前侍寝的夫人那动静要羞人的多,两人听得面红耳赤,但都不算意外。
宁音涨红着脸儿叫阿彩回去取洗好的女官袍子,她听到娘子的抽泣了,只心疼娘子遭罪。
乔安则咧着嘴笑个不停,比自个儿洞房还高兴,他盼这一天盼了快十年!
等到里头叫水,甭管俩人什么心思,都迫不及待赶紧进门伺候。
哪知刚进门,就听到纪忱江慵懒着沙哑嗓音吩咐:“东西放下,你们出去。”
宁音心下一惊:“王上,我来伺候娘子沐浴。”
乔安闻到屋里似麝非麝的味道,烧着脸皮子笑:“那啥,床榻也得收拾。”
纪忱江淡淡看他们一眼,面上带着几许餍足表情,脾气还算不错,“先不必,出去。”
宁音和乔安俩人满头雾水出来。
“难不成,王上要伺候……”宁音小声猜,只是怕里头主君听到,不敢说全了,她觉得这猜测有些太过。
可王上总不能叫娘子自个儿沐浴吧?
乔安跟着主子看过了那些书,这会儿已经非昨日阿蒙,勾唇笑得格外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