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食材,我怎么吃?”他喉咙滚动了下,深吸口气压住躁动,依然是温和模样,这是他最擅长的伪装。
“我的病症你不是不知道。”
傅绫罗伸手戳他胳膊,“撒谎,明阿兄说我是你的解药,你看我的时候我都发现了,眼神比避火册子还过火,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娘,怎能不怕!”
说起来,傅绫罗泫然欲泣,突然起身想往外走。
“我就是怕你,明阿兄他们,祝阿孃都不会护着被割了喉的鸡崽子。”
纪忱江:“……”
怕她摔着,他伸手虚扶在她身周,“想去哪儿?”
傅绫罗想去更衣,可这话就是醉了,她也不好意思在一个男子面前讲。
顿了下,她突然就忘了自己要去哪儿。
见纪忱江不扶她,傅绫罗想起上次的痛,捂住胸口,哽咽出声,“你别想再拿棍子抽我了,不可能消肿的。”
纪忱江不自禁深吸了口气,再说下去,他是真想拿棍子抽她。
不碰傅绫罗,是因他捏不准手上的力道,且这女娘若真喊出什么动静,他怕才刚锋利起来的刀,还不能完全控制。
“你先坐下。”纪忱江捏了捏额角,有点头疼,“我叫女婢进来伺候。”
傅绫罗酒品比她说的稍微好一点,乖乖被推着,想坐回软塌。
可她腿上太软了,只能趴在上头慢慢爬,跟个小乌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