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因为任性,阻过一次他的前程,不该再阻他第二次。
见韶慕只看她而不说话,她心虚的别开眼:“你是抿州的通判,身为官员,不好插手皇族之事。”
她心里叹了声,想着这样说,他一定会生气的罢。
可是她却听见他笑了一声,随后他侧过脸看她:“可是,在礼部皇族的名录上,我还是你的驸马。你说,我为什么不能帮你?”
她是写了和离书,可是没有人知道,就是当今皇上,也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要不然,也不会所有人都以为他亡妻。
“你,”昭昭一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你这是无赖。”
被她这样说,韶慕也不在意,而是有些心疼她:“你看,发生了这么多我们都走过来了,后面的困难也会克服。”
明明是些简单的话,可昭昭听了心里一酸:“你这样会把一切都搭进去的。”
他该明白,会丢性命的。
“我明白,”韶慕回应着,眼中带着某种坚定,“可我愿意为你去做。”
昭昭嘴角动了动,却不知再说什么好。明知是未知的深渊,他也愿意走进去?他不是这样傻的人。
“你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做面。”韶慕搓揉了下她的手,随后站起来,走去面摊儿的灶台那儿。
昏暗中,他一身官服,弯着腰认真的切着酱肉,然后一片片规整的摆去碗里,然后端详着,在面碗中制出一幅图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