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你看。”韶慕说着,取出一个袋子,去她面前一晃,“我带了豆饼,你可以去喂鸭子。还有,可能接下来几日不会接你下工,到时安排别人接你。”
“我不想喂了。”昭昭停步,手臂一抽,手腕从韶慕的掌间滑了出来。
她抽手的动作毫不迟疑,话语间也有一股说不清的生气。
韶慕转身看她,空了的手轻轻一攥:“你怎么了?”
两人正好在出巷口的地方,两旁高大的墙壁,让这一处更显得漆黑昏暗,四周静得吓人。
“大人没同我说,”昭昭开口,吸了口凉气,“费夫人与你谈过一件事。”
她看着黑暗中的他,一直她都觉得他清明正派,可他为何隐瞒这件事?
韶慕一下便猜到是费夫人提亲的那件事,面色冷肃下来:“我觉得没什么好说,你不可能谈婚论嫁。”
不止是费家,那些妄图给她牵线说媒的,通通都不可能。
“可我不知道,我是香郁阁的师傅。”昭昭心中有些生气,不是她能不能谈婚论嫁,而是她给费家做工,免不了和费致远打交道。
有些事情是要说清楚的,积存在那儿,久而久之就是疙瘩。不是费致远今天提起,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再者,费致远和费应慈会怎么看她?
韶慕下颌微扬,单手背去身后:“不去上工不就行了?家里不用你去辛苦挣什么银子。”
“可我,”昭昭一噎,嘴角蠕动几下,“在意啊。”
她什么都不会,难得会有现在的活计,他让她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