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跟在吴暨身后,往房间看了眼:“费夫人?”
房里的妇人正坐在桌前,两只手臂撑在桌面上,眉头拧紧,可不就是费致远的母亲?
“昭昭?”费夫人一愣,没想到在这里碰上她,“你怎么了?”
“我没事,”昭昭笑,一猜便是对方以为她有病痛来的这边,“我跟着韶家主来的,他在和吴老先生说话呢。”
费夫人在心里寻思了一番,便就理了清楚:“哦,是韶大人的父亲来了抿州吗?”
吴暨接话,道了声正是,便就走进房中:“费夫人且说说是怎么了?哪里不适?”
“说起来怪羞赧的,”费夫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偏挑着今日出门,不想下马车脚下一滑倒了,也幸好离着药堂这边不远。”
这种事情常有,尤其是冬日里。
吴暨听着费夫人的话,基本明白她伤在哪里。毕竟男女有别,作为行医的郎中也不好随便上手,只是仔细问着情况。
“应当是扭了腰,我帮你把筋骨正回原位就成,”吴暨做了判断,又道,“至于肩膀这儿,应该只是跌到有些於伤罢了。”
说完,就让费夫人趴去房中的一张平板床上,四四方方的木板,连铺毯都没有。
费夫人照做,吴暨过去推着她的手臂一个用力,只听嘎巴一声脆响,吴暨便说好了。
等费夫人从上面下来,果然就觉得腰上好了:“肩膀的话,是不是需要药油?”
一旁昭昭听了,道:“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