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
“我姓费,你叫我应慈就好。”费应慈道,好歹把脸擦干净,瞪着一双红眼睛。
互道了姓名,两人便一起往前走。昭昭不认识路,只跟着费应慈走。
此时费应慈情绪稳了下来,小声问:“昭昭姑娘,你是如何知道那贼子把荷包塞在左腰间的?”
“这个啊,”昭昭笑笑,一双眼睛闪耀着清澈,“你身上有香味儿,荷包肯定是沾染上了。那贼子浑身臭烘烘的,却混着一线儿的香味,左腰间那边鼓囊着,定然是放在那儿了。”
闻言,费应慈一笑:“你可说对了,我家铺子就是做香脂的。”
“难怪这样香。”
两人说着话,很快出了巷子,却是一条宽敞的街道,已经离开嘈杂的东市。
“那里就是,昭昭跟我进去喝盏茶罢。”费应慈长得清丽可人,说话总是小小的声音。
昭昭看去那间敞亮的门头铺子,门上方挂了个招牌:香脂铺。
刚好口渴,她便点了头,跟着费应慈进了铺子。
甫迈进铺子,费应慈脚步顿在门边,笑容凝在脸上,对着里面怯怯叫了声:“大哥。”
昭昭跟在后面,刚好也看进里面,堂中坐着一个青年郎君,正翻看账本。
第14章
见此,昭昭暂时没往铺面里进,站在外面石阶上。
就看见费应慈也站在原处不动,两只手捏在一起,看着里面的男子:“大哥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