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松听傻了都:
“这……原来还能这样?”
秦王政赞许道:
“这招不错,不过得保证大秦一直处于技术的最前沿。否则给不出更高的技术,这个法子也就废了。”
而且只保持优于对方也不够,最好能拉开差距。差距拉得越大,给自己留下的余地也就越多,不至于紧巴巴的。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国家与民族之间的博弈本就如此。生存资源只有这么多,不自私一点倒霉的就会是自己乃至自己的后人。
说得更难听一点,这样的手段你不对敌人用,以后敌人也会对你用。到时候你就去赌吧,赌你的后人能冲破封锁、靠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来。
这太难了,没有必要给后代找这样的麻烦。他们完全可以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腾飞,何苦自己拼搏。
毕竟失败的代价太惨重了,谁也承受不起。
扶苏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模式都能套用到国家上去,就像这种养废的操作,许多贵族都干过。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他们就故意将人娇养得没有能力只懂吃喝玩乐,等你见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
桥松若有所思。
把陷入沉思的儿子抛到一边,扶苏看向心情愉悦的父亲。今天给孩子灌输的内容已经够多了,他决定聊点不用动脑子的事情。
于是扶苏问父亲:
“何时动身去临江宫?”
秦王政头也不抬地继续批阅奏折:
“怎么?在章台宫里憋久了,已经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