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

秦王政默默偏头,看了一眼偏殿里饶有兴致偷听的太子,心里为孙子默哀了一瞬。

见祖父不说话,桥松回忆着他爹平时是怎么撒娇的,伸手拽住祖父的袖子,开始东施效颦。

“祖父——祖父你最疼我了——”

秦王政将袖子扯了回来:

“这件事你要先去同你父亲说,他同意了才行。”

桥松无法理解:

“为什么?”

他爹撒娇祖父就心软,他撒娇祖父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果然,他就是个捡来的。

秦王政没回答。

倒是从桥松身后对着的偏殿方向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因为你祖父早就答应了,以后只带你父亲我一个人出门,你来晚了。”

桥松身体一僵,缓缓回头。

只见他那讨人厌的老父亲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软榻上,透过屏风上那轻薄的丝纱绣布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他的身影。

桥松晴天霹雳:

“父亲,你为什么躲在那里?!”

扶苏从软榻上站起来,走出偏殿:

“因为我脚受伤了,在那里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