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药早就可以敷了,若不是你非要瞒着寡人,何须耽误到现在?日后有事不许再联合旁人欺瞒于我,否则我便要罚你。”
明明傍晚时分就已经把事情做完了,结果扶苏愣是每日陪着他拖延到夜间回宫休息才来敷药,叫他如何不生气呢。
扶苏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问道:
“父亲想要怎么罚我呀?”
秦王政:?
寡人怎么听着你还挺期待的?
秦王政气笑了,伸手捏住他的耳朵。也没用力,就是做做样子揪了一下。
“寻常人家都这么教育孩子的,你要寡人也向他们学吗?今晚史官不在,还不至于丢人丢到后世,平时史官可不会放过你。”
秦王政幼时在邯郸见过不少庶民之间的相处模式,孩子调皮要怎么管教他还是知道的。
扶苏“唔”了一声,赶紧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把耳朵藏进去。
“父亲欺负我。”
秦王政不和他浪费口舌,把他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叫他好好睡觉不要作妖。看爱子乖乖闭上了眼睛,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寝殿。
第二日处理奏折时,秦王政强硬地拒绝了太子从自己案上偷奏折去批复的行为。
“你好好保养你的手。”
扶苏对着父亲转了转手腕,示意真的不疼了,不用休息。
秦王政看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