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两天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没,。”虽然真相不是这样,但聂睿庭不想把这些事讲给外人听,说:“不管怎样,我不认为颜开会杀人,而且还用这么奇怪的杀人手法。”
“我们也没有断定颜开就是凶手,而是把他当做是重要证人来看的,因为这件案子疑点重重。”
“怎么这么说?”
吕铮把温晓兰的资料放到聂睿庭面前,上面记录了温晓兰的履历,比聂睿庭的助理搜集来的小道情报要详细得多。
“温晓兰购物时用的是信用卡,所以我们很容易就找到她家了,她一直独住,性格又孤僻,没有要好的朋友,更别说情人了,不像是为情或因仇杀人,昨天我询问过她的父母跟邻居,他们都说她薪水一般,没听说有金钱借贷的问题,所以一个孤僻害羞的女生为什么要独自去海边?还被人用那样的方式杀害?”
“会不会是变态做的?”
“有可能。”
见吕铮的眼睛熠熠闪光,聂睿庭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叫道:“颜开开不是变态。”
吕铮咧嘴一笑,没再就这个问题跟聂睿庭置辩,又说:“还有一点很奇怪,温晓兰的饰物跟衣物中都没有红颜色的,为什么她会在死亡那天特意选购红裙?是有什么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