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便宜哥会出手,就问你怕不怕?
佑司:“那你呢?”
犬夜叉:“我还小, 什么都不懂,只是个被阴阳师诓骗着喊了父亲的无知半妖罢了。”并给予致命一击, “甚至因为是个女孩, 他都不会揍我。”
佑司:……
白犬一族果然护短,安倍祖宗传下的记录诚不欺我。
放下绿雉,有良心但不多的犬夜叉回了安房;拿着药膏,有歉意但不追究的十六夜前来探望。一个唱黑脸, 一个唱白脸,中间隔着佑司怨种的脸, 很好,只有土御门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盲目, 蒙蔽了他百发百中的双眼。
佑司表示很淦,最终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
安房,海边悬崖。
犬夜叉盘膝坐在崖边,腿上搁着胁差。海风咸涩,吹起白浪拍打在崖壁上,飞沫溅射半空泛出金色的闪光,他的白发被拂乱,思绪和心却沉淀了下来。
难怪杀生丸不是看海就是望天,就冲这份潮起潮落、云卷云舒的规律性,看着就很解压。
而且,海天交汇处的自然能量……很强。
呼吸吐纳,犬夜叉感觉肺部的灼烧感渐渐消失,呈现出一种水气入体的清凉。他抬手,隔着肋骨摸了摸肺部,另一手则抽开了胁差,看着光亮的刃面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