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来都很干净。

那个模仿犯似乎真的只是路过这里。

这做法可真不像小丑，小丑是那种为了场面足够大一定会拉一群普通群众下水的人，将普通生灵对于生命的渴望和追求当做人性的丑恶，而在布鲁眼里，小丑的本质只是个虐待狂而已，不同的是有的人虐猫虐狗，有的人虐人。

从人类的立场看前者和后者完全不同，但在猫的立场中，反正都是最好消失的那个类别，没有谁比谁更厉害的说法。

不能因为一只害虫额外的厉害就去夸奖对方，对吧？

这种行为太诡异了。

布鲁追着模仿犯的气味来到店后方的小巷。

和哥谭街头巷尾的普通小巷完全不同，因为是展会，这样的一般小巷（指没有被蝙蝠家标记占用的小巷）里也挤满了人，许多人为了方便在这里临时撑起帐篷，或者是支架再覆盖上帘子，他们可以在这里换衣服、休息、补妆，比占用洗手间更方便也更干净。

只是这样一来小巷里的气味难免会陷入鱼龙混杂的境地。

布鲁在小帐篷与支架之间穿梭，一般猫狗此时可能已经懵了，因为化妆品、香水等等味道而陷入无法继续追踪的境地。

但是布鲁可不是一般的猫狗。

它仔细搜索，跟着那对它来说十分刺鼻的油漆味走上消防梯。

猫猫跟着消防梯来到顶层，看到了一人高的小丑布偶。

好拙劣的模仿犯啊。

一丁点儿自己的创意都没有吗？

小丑可不喜欢玩重复的戏码。

布鲁嫌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