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丑真切了许多的惨叫声，布鲁感到一丝愉悦。

一般来说，布鲁是不会对人类或者任何生物的苦难表达出幸灾乐祸的情绪的，它当然不能算是只善良的猫猫，却也不至于要靠他人的不幸才能娱乐自身。

布鲁是那种可以自洽的猫猫。

可现在有点特殊。

小丑的苦难是可以娱乐布鲁的。

“喵。”活该。

谁让你欺负我的鸟。

猫猫：哼！

趁着两名人类乱作一团，小丑掏枪盲射，布鲁找到机会来到迪基身边，一口叼起还在疯狂拍打翅膀的小鸟，转头跑掉了。

……

…………

“好困啊……”

迪克打了个哈欠。

晚上要做蒙面义警，白天要当小警察，还要布鲁德海文与哥谭两头跑，迪克是真正在24小时连轴转，连偶尔摸鱼补眠都不可能。

“现在我是真的有点怀念在读书的时光了。”至少上课可以睡觉。

布鲁趴在迪克的大腿上补眠，根本没听到人类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它沉浸在嘴巴里叼着雏鸟的口感中，睡着睡着，口水弄湿了迪克的裤子。

迪克：……

这小屁孩，无缘无故的突然偷偷跑到布鲁德海文来找自己玩，结果就顾着睡觉，还要自己送它回哥谭。

怎么这么欠打呢？

迪克看着布鲁在黄昏金色光芒笼罩中显得额外恬静唯美的睡颜。

迪克：……

睡吧睡吧睡吧。

还能怎么办？他又舍不得打它。

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狠下心去攻击这样一只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