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看着鲨鱼人，面露同情。

“好吧，不过你亲自来，我可不想让超人在我的房子外面飘，然后明天的头条又是‘哥谭王子与纽约首富的斗争：超人到底会花落谁家？’这种东西。”

这诡异的话题走向直接让蝙蝠侠彻底沉默，一段安静的时间过去，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响声，显然是蝙蝠侠挂断了通讯。

史蒂夫：“他反对？”

“他同意。”斯塔克肯定地说，然后催促，“快把定位埋好。”又警告鲨鱼人，“如果你告诉蝙蝠侠，我就往你的牢房里放猫！”

布鲁也乐意配合斯塔克，立刻对鲨鱼头做出类似哈气的动作，龇牙咧嘴的摆出威胁姿态。

鲨鱼头还敢说什么呢？

闹鬼也行啊。

闹猫是真的不行，对鱼类非常不友好。

鲨鱼头乖乖点了两下脑袋，然后非常主动地转过身，露出背后短短的鱼鳍方便巴顿往自己皮下埋追踪器。

在蝙蝠侠过来之前他们还有不少时间，斯塔克抱着布鲁旁听，史蒂夫和巴基负责审问的工作，试图将鲨鱼人的经历问出来。

可惜鲨鱼人嘴咬的很死。

布鲁窝在斯塔克的小腹上，旁听了一会就龇起牙来。

它露出少许攻击性。

“喵——”轻轻地一次哈气。

效果立竿见影，作为被针对的目标，鲨鱼人立刻感到头部撕裂似的发疼，起初还算轻微，还能忍受，可越是忍着那股疼痛就越是强烈。

这时候布鲁也读到了鲨鱼头脑子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