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猎人不会同意他的计划。

“我要去准备狩猎场，还记得你从纽约来到哥谭，来到我身边的那次吗？当闪电侠的能量包裹了整个房间，蝴蝶结发出震动的时候，你要把毁灭日带到我的身边。”

这话让布鲁愣住了。

蝴蝶结？

虽然它确实可以用这个瞬间到达蝙蝠侠的身边，可他们就在一起，根本不需要用到这枚蝴蝶结呀？

猫猫不太理解。

而且它怎么不知道这东西还能震动？

抬起爪爪试图扒拉。

冷不丁的，布鲁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悲伤的气氛，布鲁扭过脑袋，循着那种气息看向后方的闪电侠。

隔着头罩看不清巴里的表情，但猫猫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人类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低沉的情绪，好像远山处的乌云，一点点侵蚀蔚蓝色天空，一寸寸压在心脏上，挤压每一次呼吸和脉搏跳动。

猫猫的脑袋上冒出了小问号。

“我有个问题。”巴里问：“上次我们通过琼恩（火星猎人）进行精神链接的时候，在链接断开前的一瞬我明明能感觉到你对布鲁的情绪是不安和怀疑的。是什么促使你最后选择让布鲁加入这个计划？”

闪电侠对时间的感觉和普通人类完全不同。

一瞬对他来说很长很长。

他可以从中感觉到的东西又多又细致，自然不会放过蝙蝠侠一瞬间的情绪变化，哪怕在当时的精神网络中这种变化是微弱到几不可闻的。

蝙蝠侠在犹豫。

“……”一段沉默后，蝙蝠侠开口：“我没有别的选择。”

这不是他的意愿。

蝙蝠侠认真的对巴里说：“这是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