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口分别对准了不同的方向，机甲不是生物，小丑惯用的伎俩对它们无效。

斯塔克朝布鲁斯摊开双手,脸上的笑容写满了“这是爷的主场”。

不能当众换装的布鲁斯选择不跟这货计较。

小丑捂着脸坐在地上，不难注意到这人的脸皮有些问题，他低头捂着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在他脸颊两侧有些皮正不正常的耷拉着。

斯塔克与小丑对视。

唯一露出的一只眼睛里发青的眼白簇拥着小小的瞳仁，正盯着斯塔克,嘴角还带着扭曲的笑容，可仔细一看，好像又没有在笑，所谓的笑意只是残次口红描出的上挑痕迹带来的错觉。

斯塔克眉头紧皱着问布鲁斯：“他还是原来那个……？”

布鲁斯摇了摇头。

小丑这东西就是个病毒，原理不明，大概是对于意志薄弱者来说，疯狂的思想总比循规蹈矩更加诱人吧。

实际上布鲁斯也很难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最初的小丑。

所有的小丑的表现都一模一样。

加上模仿犯越来越多，有时候阿卡姆里有个小丑，过几天就发现其实不是本尊，而真正的小丑也不知道到底躲在哪里。

也是因此他们采的血样都变成了无效品，无法追踪小丑的真实身份。

藏叶于林。

小丑这算是把人性的坠落利用到了一个极致，制造出无数的小丑，而作为其中最聪明的那个，他从不会成为被牺牲掉的那个。

就像现在，面前这个“小丑”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边哭泣似的抽笑着，一边口中囔囔不止“我不是、我不是……”、“我愿意！”。

这人的声音突然拔高，大概是惊扰到战备状态的布鲁，黑猫冲上去又给了他脸上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