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笑声。

枪开始扫射，威胁所有试图爬起来的人，布鲁斯也只能趴在原地，用视线飞快的寻找。

很快，布鲁斯在自己身边找到揉着头的卢瑟，表情错愕呆滞，显然无法相信前几天还跟自己一起搞事情的人今天却搞到了自己头上。

远一些的地方是斯塔克，斯塔克的额角被飞石刮伤了，斗志却很高昂，他躲在柱子后面给自己戴上了防弹的墨镜，又开始摆弄手上的表盘，那是斯塔克的应急三件套，但考虑到小丑关于放毒气和埋炸弹的综合爱好，托尼的三件套可能有些不够用。

布鲁斯摆了摆手试图让斯塔克放弃冲出去和小丑硬碰硬的打算。

理所应当的，斯塔克没理他。

手表变成虎指状的指套，斯塔克握紧了拳头，深呼吸，找准枪击的节奏，在换弹的空挡一个翻身就要冲出去。

有一抹黑影却比他还要更快。

布鲁不会算枪击时间。

但它会看。

托尼尼从掩体中翻出来的同时布鲁也蹿了出去，用更快的速度抢到托尼尼的身前，对准为首的那个油漆味道最重的人冲了过去。

“喵——！”

凄厉刺耳的猫叫在会场中央突兀炸响。

现在有一个算一个，不管心里有鬼没鬼的都被这声音吓得一个激灵。

小丑的笑声都停下了。

“哈？什么鬼？”

猫？

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