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被蝙蝠侠那冷冰冰的视线盯得一缩脖子：“喵……”才没有呢……

“喵——”它很快就鼓起勇气并冲蝙蝠侠发出抗议声：我只是想要维护自己送出去的礼物而已。

作为一只猫咪，布鲁从不是好忽悠的那个。

见自己忽悠失败的蝙蝠侠也没说什么，只是意味不明的发出一声“哼……”的鼻音。

超人：“你还好吗？”

“你看不到？”

“当然，我看的到。”

蝙蝠侠今晚穿的不是铅甲，阻挡不住超人的视线，有透视能力的他能看到蝙蝠侠毫发无损，猫爪踩的那一下并未彻底抓透凯夫拉的防护，超级速度则让超人很清楚在刚才电光石火的攻击之中，布鲁也从未探出过爪子。

小猫咪只打算给蝙蝠的下巴上来一个“轻轻”巴掌，仅此而已。

但超人要问的压根不是这些。

他盯着蝙蝠侠胸口。

“它只是踩着你的胸口起跳而已。”

“对。”

“……”

那为什么会留下一个猫爪形状的印子？在凯夫拉纤维的护甲上？在胸口这样重点保护的致命位置？

超人的问号太多了，蝙蝠侠的视线凉飕飕的，禁止超人提问。至少在今天晚上，蝙蝠侠不想听到那些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该离开了，超人。”他冷冷地提出要求。

骨子里头哥谭永远是一座排外的城市，从不欢迎外乡来的访客，不管那是坏人，又或者是好人。

超人也习惯了哥谭的调子，他颔首：“当然。”

待超人飞离，布鲁又注意到杰森正抛着那个铅盒把玩，片刻后当着猫咪的面，他将铅盒放到了蝙蝠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