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之人没有无力的,她力气也不小,紧紧贴着屈瑾的心口,都能摸到肌理的形状。
万雪青愣了愣,还挺好摸的。
屈瑾却抓住她的手:“不疼。”
再放纵她揉下去,就该别处疼了。
他无声挪开她的手。
很快,万雪青明白,屈瑾说的折磨是什么,只是,他欺负过自己那么多回,换她欺负他又如何。
她偏要把手搁在他心口。
这回屈瑾没动了。
万雪青倚在他肩头,感知着他的心跳,道:“屈瑾,我们拜堂吧。”
手心下,心跳骤地加速,回击她的手心,她记起,原来他为她心跳加速过那么多次啊。
屈瑾看着她:“拜堂?”
万雪青:“对,就在这,你不想吗?”
屈瑾:“不是。”
他抱着她,说:“只是,每次都被你抢先了。”
表明心意也是,拜堂结道侣也是,都是他做梦都想做的事,到头来,梦外却被万雪青安排得明明白白。
万雪青很兴奋,说:“那好,咱们这就来拜堂。”
她细数:“天地不曾分一点善意给我,我不拜它。”
“父母,我没有父母,我不知我父母为何人,你也独身一人,既如此,也不拜。”
屈瑾向来不拘礼节,道:“那就只对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