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第一次去宸颂拦程介的时候,他明明一副压根就不认识她的样子嘛。
“不然你以为谁都能和我说话?“程介道,“我当时对你挺客气的。”
“这么说你还手下留情了?”
“当然。”程介顿了下,“我第一次怜香惜玉,没有叫保安。”
宋念:“……”
那真是谢谢程总。
“我还记得校庆你跳的舞。”程介道,“叫《破茧》,我印象很深刻。”
“成蝶的那一刻,全场的灯光和目光一起凝聚在你身上,你真的很耀眼。”
也是那时候,他的心态跟着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也曾有过一个茧,他被困在茧里面。
从谢家回来后,他对很多东西都失去了兴趣。那些他曾经很感兴趣的东西,现在却怎么也提不起劲。他甚至开始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后来去考了飞机驾驶证,开着飞机升空的时候,当初想要追寻和守护的东西却已经没有了。
他像一个生活的旁观者,每天冷静理智地生活着,却没有了对生活本身的参与感。
他拒绝了所有的邀约,对大部分事情冷眼以待。